房间里,丁矜师心情不错的哼着歌穿着下午刚买的拖鞋整理着房间,她打小就是娇惯大的,所以,买东西只有自己看上的,没有犹豫卖不卖的,所以,真整理起东西来还真是不少,就是光鞋子都好几双。
新的,半新的,就是她的鞋子就占据了鞋柜的三分之二,在看看丁陇那几双被她挤到边上可怜兮兮的鞋子,丁矜师忽然有一种罪恶感。
看吧,这分明是丁陇的地盘,可这个家的主人的鞋子却被她这个客人的鞋子挤到一边去,丁矜师蹲在鞋柜前面,咧着嘴嘿嘿的傻笑,抬手拍拍丁陇的鞋子,自言自语道,“委屈你们了,谁让你们主人引狼入室呢?”
“看来我晚上睡觉一定要锁好门了。”丁陇的声音冷不丁的在丁矜师的身后响起,吓了丁矜师一跳,整个身子往地上一坐,好死不死,就坐到了丁陇的脚背上。
这个体重直接压到了丁陇的脚背上,可想而知,丁陇这脚背应该受伤不轻,就看丁陇那忍的厉害的表情就能知道了。
“鬼呢?走路没声没息的!”丁矜师站了起来跺了跺脚,蹲久了,头晕不说,脚还麻了,“扶着点我,贫血蹲久了一站起来头昏目眩的。”
“我走路那么大的声响你没有听见?”丁陇耸耸肩,“这能怪我?我哪里知道,就几双鞋你都能蹲在这里和鞋子进行情感交流?”
“嗤,什么情感交流?我是那种人?我这是在想晚上要穿什么鞋!”丁矜师鄙夷的看了眼丁陇,打死不相信刚才对着一鞋柜的鞋子自言自语的人是她。
“是是是,我说错了。”丁陇连连应是,说话间,眼底,尽是难以掩饰的宠溺。
这样的丁矜师,会耍赖,会撒娇,会生气发脾气,有血有肉,才是丁陇记忆力活生生的丁矜师,而不是那个与烟酒为伴,浑身像个冷冰冰的提线木偶。
这样的丁矜师叫丁陇怀念。
他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这一世的丁矜师,努力的呵护着她这一份纯真和脾气。
他宁愿丁矜师每天都冲着他发脾气,也不要面对一个冷若冰霜的丁矜师。
“今晚怎么说也是我回来的接风宴,我怎么说也是主角啊,晚上一定要闪亮登场,穿的光芒四射。”丁矜师直接拽着丁陇的一袖子就将丁陇往她房间拽了进去,将衣柜打开,笑问道,“帮我参考参考,你觉得我晚上穿什么好?”
丁陇饶有兴致的在丁矜师的衣橱里看了一圈,整理了一下午,衣服倒是不少。
将丁矜师的衣柜扫了一遍以后,丁陇将目光落在了紫金色的一件旗袍上,指了指,道,“我还没有见过你穿旗袍呢!”
“这个就是在我们学校校庆的时候穿过一次!”丁矜师顺手将旗袍拿了出来然后在她身前比划了一下,“这件旗袍的料子是我无意间看到的,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到了旗袍,然后就让学校附近的裁缝大师帮忙定制的!校庆那一天我就穿了这一件,当时那叫做惊艳四座的,回头率百分之百,尽显我这个东方美人性感与婉约并存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