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自己的小屋,一遍遍的冲洗自己的身体,试图将丁陇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全部冲洗掉,水洒在她的脸上,和她的眼泪混合,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停的搓,又记起丁陇昨晚亲吻过她的唇,又不停的搓着她的嘴唇。
丁矜师很想给她自己换一张皮,换一张干净如初的皮。
早上的班丁矜师还是迟到了,她化了妆,试图将所有的狼狈藏在妆容之下,她破皮红肿的嘴唇,也被她用口罩遮住。
“丁矜师,你全副武装成这样?怎么回事?”同事看到从不迟到的丁矜师迟到了便关心的问了一句。
“感冒了,难受,怕传染给你们所以戴着口罩。”丁矜师的声音沙哑,所以,这样的借口,竟然天衣无缝。
“难怪迟到了。”同事点点头,“既然难受怎么不请个假在家里好好休息?单位这两天没那么忙,你可以在家里休息的。”
“没事。”丁矜师摇摇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去。
丁家,在丁矜师走了以后,丁陇才慢条斯理的下了床,然后给周晨月打了一个电话,“你表姐早上出门没吃早餐,你上学路过她公司记得给她带一份。”
挂了电话以后丁陇才去了阳台,点了一支烟站在阳台上抽着,他的视力很好,虽然对面的房子距离他有点远,但是,他还是能一眼看清楚对面房子里一位妈妈牵着孩子在阳台上教着孩子刷牙。
太远,丁陇听不到母子说什么,但是,却能看到年轻的妈妈时不时的对着在学刷牙动作笨拙的孩子笑,那样的笑,特别的温和。
丁陇在这个时候就忽然想,或许,他应该尽早和丁矜师有一个孩子。
丁矜师虽然在国外学习多年,看似性格开朗奔放,其实,她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
所以,当日他情不自禁的轻薄对于丁矜师而言是很伤自尊的侮辱,才会令她讨厌他到至今。
丁陇想,如果有了孩子,丁矜师一定也会像那个年轻的妈妈一样温柔起来的吧?她也会这样细心的照顾他和她的孩子吧?
是不是,一旦有了孩子,丁矜师就会将心放在这个家里?他是不是可以用孩子来稳住他和丁矜师的婚姻?
说起来,好像是有点可笑。
丁陇见过不少女人用孩子的手段逼迫男人结婚,嫁入豪门,但是,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第二个男人想他一样窘迫,竟然需要用一个孩子来稳住他的婚姻。
想想,丁陇觉得,和丁矜师有个孩子也不错,这样的话,他和丁矜师之间就会多了一样丁矜师永远都割舍不掉的东西。
中午的时候,丁陇开着车从丁家离开去了他自己的公司,他算准了丁矜师的下班时间,在去她公司的半路上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以后丁矜师才接了起来,开口就道,“我今天单位有点忙要加班,要晚点回去。”
“晚点是多晚?没关系,我在你单位等你下班。”丁陇故作相信的道,“才结婚第一天就让你加班,你们单位的领导可真是对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