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麦克李么?”领首的那个人看着他的胸牌,说道,“够魄力,可惜,这一趟押送注定是你们这五十多个国际刑警的地狱之旅!”
接着他马上道,“其他人看着些警察,还有反抗之力的人立即射杀,另一个半的人跟我去找南宫先生。”
这些黑帮离开后,倒在地上的麦克尚有一丝意识,他倒下的地方,炸弹已经滚远了,在他手边是那部刚刚插上移动络盘的笔记本。
他用带血的手,坚难地移到笔记本上,按了几下键盘,发了封只有几个字母的简短邮件但最终,他的眼皮还是垂了下去,与其他国际刑警死在了一这场敌袭之中。
飞机上的内舵,放置着一个外观如车厢的巨大铁箱。
外面十个持枪看守的警察也一样倒在了毒气之中,两个黑帮成员很快找到了这里,并用传呼机对其他人道,“找到了”
铁厢内,一个移动式的水牢装置隐没在黑暗之中。
身材健硕的黑发男人困在水中,未着衣服,肌肉清晰,隐约见拷问留下的伤痕,轮廓分明的脸上戴着氧气罩,双手双脚被铁链捆缚,头发在水中静静地飘着,就像一个静止了画面。水牢装置让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要他稍微挣扎,脸上的氧气罩便会脱落,被困在水中的他便会溺水而亡,因为水牢箱上面的盖从里面是绝对打不开,想要活着,只能老实地困在水中,等着被送去监狱
这是为防止罪犯中途反抗逃跑的特殊设置。
南宫焱烈在等待着,他知道组织里的人一定会来找他,因为那老头才不会让他死!
他手中有那老头最想要的东西!
因为他捱过了国际刑警不分昼夜的审训和拷问,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疲劳折磨,和国际法庭的宣判
不知过了多久,光线照射了进来,刺激着他的眼皮。
他缓缓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沉寂已久的宝石散发出寒光,外面有数道人影进入了他的视线:
“南宫先生,马上救你出来”
他笑,那老头果然派人来救他了!
美国犹他州。
安夙夜和安锦辰潜入一座黑市毒品交易所后,剿灭了一百多名的黑帮,最后找到了那个外号为毒蜘蛛的教父。
在国际刑警的周密布署和攻破下,毒蜘蛛和最后两名保护他的手下被逼退到了一个房间内。
“毒蜘蛛,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安夙夜和周围的国际刑警用枪指着他,清冽的凤目像利剑一般锁着这个毒枭教父,“束手就擒,你们没有退路。”
对于毒犯和重罪犯,他从不会留任何情面,反抗和袭警的一律剿灭。
毒蜘蛛是个五十多岁,坐着轮椅,双腿失利的老者。
已经秃顶的大背头发型,微发福的身材,身上穿着光鲜黑亮的西装,胸前戴着叠着整齐的红色袋巾,形象干净整洁,上流社会人士的形象,加上他阴戾善谋的眼神,倒真如电影中黑道教父一般。
可惜,忠于这个毒枭的一百多名手下,如今在国际刑警将近一天的围剿下只剩下两名。
这是这个黑帮损失惨重的一天!
并且这个号称黑帮头目的毒蜘蛛已经被国际刑警围包了,如临末日,不堪言语的狼狈!
两名手下正护在他身前,反抗中他们子弹已经用完了,正满头大汗地警惕着堵在门口的国际刑警们。
这个领头的年轻刑警是令黑道和毒犯闻风丧胆,号称死神官的男人。
教父凶多吉少了
“教父,怎么办?”他们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冷静。“束手就擒?”教父看着年轻的国际刑警官安夙夜,阴笑说,“作为混迹黑色地带的人,哪有束手就擒的做法?我们这种人被抓了也逃不过死刑吧?既然都是死,那为何不豁出命去拼一把,说不准会受到上
帝的庇佑,能死里逃生呢!你说是么,被称为国际刑警界的死神官先生?”“你确实逃不过死刑。”安夙夜年轻的声音里带着不属于这个年段的老练沉稳,“但你不束手就擒今天也逃不了,作为你们黑帮组织的头目,世界各国的警方都在通缉你,放弃反抗,你会死得更有尊严一点!
”
安夙夜知道,无论是这个毒枭单独所犯下的重罪,还是他作为这个国际第一黑帮的首领,如果抓不到活口,他们都必须当场枪杀掉!
留下这个毒蜘蛛,只会后患无穷!
并且这个世界上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哼。”毒蜘蛛笑得阴寒无比,“死得更有尊严一点?我不认为死在刑场上会有尊严。都说警方代表正义,警官你们何不宽恕我这一回放我一马呢,我这把年纪,也折腾不了几年了。”
安夙夜脸色一冷,法不容情道,“宽恕你们是上帝的事,我们的责任是送你们去见上帝!毒蜘蛛,你最放弃反抗!”
“哼哼,能见到我的人不多,今天能被你们逼到这个地步也是我不走运!”毒蜘蛛道,“只是没有想到传闻中国际刑警界的死神官是两个人呢,看你们的长相,是卵生兄弟吧?”
安夙夜枪口一抬,“知道这件事的犯人要不已经死了,要么已经被关进了监狱终生监禁,放心,你很快也会带着这个秘密被国际法制裁”
砰!
安夙夜身后,一枚子弹穿过空气,直接打中了毒蜘蛛的肩胛!
“呃!”毒蜘蛛教父捂住冒着出血的肩,咬紧了牙,挡在他身前的两个手下更慌了,“教父!”
其他国际刑警依然有枪指着他们,另一名安警官从后面走了出来,帽沿之下,他脸上一片阴影。
安锦辰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安夙夜根本不用回头,便知子弹是谁打出来的,“他若是黑帮头目那最好抓到活口,话说外面那些人,解决了?”
“我出手会有问题么。”安锦辰道,帽沿和留海下,露出的那一只凤目寒气逼人。与罪犯在战斗现场的他,宛全不像个人,而是没有感情的肃杀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