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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苏锦绣就把草莓都摘了放进竹篮里,又顺手给他几颗,这动作做的那么自然,丝毫不觉得别扭。悫鹉琻浪
这一丛草莓不多,摘一会儿就没了。除了草莓,倒是没看到其他什么她想要的。反而是杜仲平抓到几只野鸡,都是用箭射到的。
苏锦绣看了很是高兴,说回去做一顿好吃的,杜仲平听后,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眼里闪烁着光芒。
眼见天要黑了,两人决定回去,苏锦绣看也偷偷注意到了,杜仲平的心情好一些了,这才放心下来。
蓦地,听到一声野兽的吼叫,那是虎啸碛!
苏锦绣身子一顿,神色紧张,警惕起来,小声说:“杜大哥,有老虎,我们要小心些!”
杜仲平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女子,还不满十岁的年纪,碰到这样的事镇定自若,丝毫不见一点紧张,像她这样的年纪,不应该是害怕地哭起来,站都站不起来。她是这样的特殊,懂那么多,遇见什么事儿都好不退怯,如此勇敢,如此坚强,如此美。
苏锦绣肃穆地看着四周,静静地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他们也真是好运气,这都碰见几次了。杜仲平收起心思,也开始警惕起来侔。
除了偶尔的虎啸,四周静得可以听见叶子纱纱的声音,两人不敢放松警惕,说不定老虎就在某一个方向攻过来!
这种危机关头,一秒钟都是那么漫长。老虎走路一向是悄无声息,除非是踩断枯枝残叶,否则不会发出一点声音。所以,两个人都陷入极度危险中。
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之后,紧接着老虎从草丛出来,迅猛地向苏锦绣右边扑过来,杜仲平心提得高高的,想也没想就直接冲过去,想要挡在她的前面,边跑边射箭,忍不住大喊,“绣绣,小心后面!”声音嘶哑,像是感冒了般。
苏锦绣听到声音,倏地转身,看到一头老虎向她扑过来。看到老虎的样子,顿时有些奇怪,老虎不大,虽然是向她扑,但是感觉不到任何杀气,嘴巴也没张开。她眼光落到老虎的脚下,不由地笑了。
朝着老虎叫了声,“花花。”
在杜仲平惊诧的眼光中,老虎慢下步子,扑上苏锦绣开始舔她的脸蛋,尾巴一直摇来摇去的,看着很是高兴的样子。
这只老虎就是走了几个月的花花,花花现在比以前大了不少,但是跟成年老虎比起来,还是很小的一只。花花显得很兴奋,不住地舔着苏锦绣。苏锦绣也很想念它,抚摸着它的背,一幅很享受的样子。
苏锦绣坐了下来,花花也蹲下下来。她笑着对花花说,“看来你过的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
花花睁着那无辜的眼睛看着她,几个月就渐渐露出霸气了。苏锦绣看到它,就想到它以前每次都像狗的行为,不由地笑起来。
杜仲平走到她身旁,花花感受到生人的气味,立即龇牙咧嘴起来,露出森林之王的霸气,不让他靠近苏锦绣一分一毫。
杜仲平倒退了几步,“绣绣,这老虎你……”
声音戛然而止,苏锦绣也惊讶地抬起头来。
虽然声音很小,很嘶哑,听着让人不舒服,可是确实是杜仲平发出来的!
两人面面相觑,苏锦绣呆愣了会儿,像是不置信,“杜大哥,刚刚是你说话的?”
杜仲平点点头,他自己现在也在惊愕中,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整个人沉浸在狂喜之中,因为高兴,整个人都轻微地发抖。
他会说话了,时隔十几年后,又会说话了。
这样,是不是能代表,他能靠近她了?
苏锦绣看他只是点头,不由地急道,“杜大哥,你别光顾着点头啊,你说话啊!”
杜仲平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有偶尔的单音,嘶哑细微,跟以前差不多。
杜仲平有些沮丧,为什么说不出话来,难道刚刚的一切仅仅是做梦?
苏锦绣反而不这么认为,她刚刚想了想,几分钟以前他也说话了,当时没细想,现在想起来,确实是他说的话。也就是说,杜大哥肯定能说话,声带没什么问题。这么说,她给他喝的空间水是有效果的,只要坚持喝下去,肯定会说话的。
看杜仲平有些失望,苏锦绣安慰道,“杜大哥,这是好现象,你肯定会说话的。”
杜仲平不能说话这么多年了,也淡定了,再听苏锦绣这么一说,心里早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哑了这么多年,刚刚能说一两句话,已经是个好的开始。正如绣绣所说,以后肯定能说话的。于是,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苏锦绣看到花花很是高兴,抱着它不肯撒手,花花也是赖着一直撒娇,哪里是森林之王,看起来真真就像是一只狗。
幸好是花花,要不然一头老虎还真不好对付。想必,花花是闻着她的气味寻过来的,刚刚的虎啸怕是因为高兴。
跟花花玩了一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这时候是山里的野兽出来觅食的好时机,他们留在这危险就更大。她是无所谓,大不了在空间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可杜仲平要怎么办。
两人决定下山,回到半山腰。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有花花在,一路上畅通无阻,没碰到危险。
反正是半山腰,花花就没回去,高高兴兴地跟着苏锦绣一起回了杜仲平的小院。苏锦绣看了看花花轻轻松松一跃就能跨进来,顿时觉得杜仲平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个气急。就这栅栏篱笆,除了挡住一些不能野猪什么的,老虎豹子都起不到什么作用。
看来得好好说服他在镇上买宅子了,每个月他都能分到好几两,开店到现在有几十两了,他以前肯定也存了不少,卖些野味可是赚钱的很,再想起她还欠他白两银子,他可是有钱的很。
两人都没吃午饭和晚饭,苏锦绣立即去做饭,杜仲平杀鸡。苏锦绣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青菜和土豆,也不敢拿多,怕被怀疑。
两人分工合作,一会儿就做好一顿晚饭,苏锦绣亲自做,口味自然是好很,我,吃完把剩余的菜都端给花花吃了,花花吃得很是欢快,不由地让她怀疑,这几个月它到底吃了什么。
收拾好碗筷,苏锦绣想着要回去,杜仲听后就要送回去。虽然他舍不得她走,可是孤男寡女留在这,要是被人看到,怕是有不好的影响。
苏锦绣拒绝道,“你就别送我了,我有花花,没事的,这么晚了太危险了。”显然,她说这话时没有想到自个儿不过才九岁,一个人下山更危险。
杜仲平眼底闪过笑意,跟她打手势,“走吧。”
苏锦绣见他心意已决,不由地撇撇嘴,大男子主义,不过还是走了。因此,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个小丫头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只小老虎,一个男子走在最后,这么奇怪却毫无违和感的画面。
两人下山了,花花想跟过去,却被苏锦绣阻止了,要是被看到了还不得引起大乱子,对花花没什么好处。花花也知道她是对为自己好,只能在路口来回地徘徊,舍不得她的样子。
苏锦绣摸摸它的脑袋,“以后还会见的,你可要好好的。”
花花看着她慢慢离开,最后才转身回山里,这一幕落到角落一个人的眼里。
杜仲平送苏锦绣到许氏家门口,苏锦绣让他明天去镇上,不然银子就不还给他了。借钱的还这么凶,怕是只有苏锦绣一个。
当你喜欢一个人时,这个人的所有缺点,都会是优点,当你不喜欢一个人时,这个人的所有优点,都会是缺点。杜仲平看到她这样子,眼底闪过淡淡的笑意,点点头答应了。
她出现在许氏家,绝对是个意外,许氏更是吓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直拉着她的手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么晚来找她。想到最后,都害怕起来,开始担心这担心那。
苏锦绣忙说道,“三伯娘,我只是在村子半办点事情,来不及回去了,娘那我已经说过了,就是要打扰到三伯娘了。”
“这就好这就好。”许氏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白了她一眼,“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这不是跟我见外了么?你哪次来短了你吃的喝的,我看到你高兴还不来及呢。以后莫要说这样的话,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确实,不管是当初大干旱她们危险时,家里吃不起饭,都是三伯娘支持的,还给了不少。在东西丰富的时候,这些自然算不当什么。可是大干旱时,却是雪中送台。这样的举动,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是我不会说话,三伯娘可别放在心理。”苏锦绣笑笑,看了看四,“三伯娘小平安呢?怎么没见到他。
许氏一提到这个就颇为头疼,“在房里被小轲带着呢,没一天落下的。”
苏锦绣窃笑,“那三伯娘可得轻松了。”
许氏叹口气,“也不知道小轲怎么想的,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找媳妇。我给他介绍一个,他就回绝一个。这几天,我都急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苏锦绣一听小平安,就迫不及待地去逗弄他了。许氏看了直摇头,想了想,又给她特意煲了个汤。
别人都吃了,这是许是特意给她做出来的。
苏锦绣进屋子,看到许轲坐在小平安旁边,正耐心地逗弄着他,看来是个很温柔的人。
“许大哥。”苏锦绣跟他打招呼,想叫叔,又觉得不到年纪,想来想去就想到就这个了。
许轲抬头看了看苏锦绣,点点头算是回应。
小平安离她上次见又过了好几天,小脸蛋胖乎乎的,身上白白的,还有奶香味,一笑还有酒窝,穿着一件红色短衫,很是讨喜。苏锦绣跟小平安玩了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了。
许氏的屋子好大,房间空余的很多,都是她的几个闺女留下的,一个给苏锦绣睡,一个给许轲睡,完全够用。
睡前,她进空间把下午拔的两棵草莓种好,现在空间里的东西多的很,最多的是葡萄,还有各种水果,蔬菜反而种的少了,反正现在是夏季,锅子的生意也不怎么样了,完全够用。
第二天一大早,苏锦绣在小平安声嘶力竭地哭喊中醒了过来,在空间里洗漱后才出去。
就见许轲在院子里抱着小平安,小平安哭得很是厉害,苏锦绣问道,“这是怎么了?”
许氏抱着竹篾经过,听到这问话,开始皱眉,“别搭理他,他就是人来疯,一大早上就想要出去玩,不同意还哭起来了。”
小平安脸上都是泪珠,看着很是可怜,苏锦绣从许轲手中接过小平安,小平安顿时不哭了。许氏笑道,“绣丫头,没想到小平安还挺喜欢你的。”
苏锦绣觉得新奇,抱着他转来转去,小平安笑的很是开心。
许轲叹口气,“你这小没良心的,一看到漂亮小姑娘就把你舅舅忘记了,小时候就这么色,这可得了。”
“可不是。”苏有铁搭腔道,这没良心的小家伙只要他抱着时,村子里碰到什么小丫头,他就眼睛瞪得亮亮的。
苏锦绣不由地笑出声来,这许轲初见时是个冷静的男子,功夫很好,身上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再见却是这番场景,在熟悉的环境下,确实能变个样子。
苏锦绣抱着小平安出去转,小平安一路上很是合作,没有哭,村子里有不少人都认识小平安,看到后都会逗几句,小平安都很给面子地没哭。
转一圈后,回了许氏的家,结果在门口看到了这样一幕,杨氏带着李氏和陈氏上门,却被许轲挡门口,而似乎没看到许氏的声音。
苏锦绣皱皱眉,还是躲一下比较好,她可是完全都不想看到这几个人。于是,躲在屋檐的一角。
看来这几人过的都不够好,才几天没见,李氏和陈氏都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了,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很旧,上面还有补丁,杨氏头上的白发又多了不少。
她似乎在说什么,许轲一点都不给她面子,看着很是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当时,她们没有这样对待许氏,结果怕不会是这样。当初把怀了孩子的许氏害得差点流产,还不止一次,谁也不待见。如果不是害她娘如此,经常挤兑她娘,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本来,一家人和和美美多好,偏生要闹成这样!
杨氏闹了几次都不成,不由地恼羞成怒起来,立即放话给许氏,“不要以为你有个什么亲戚就了不起,再怎么厉害,你还是我的儿媳妇!还不得听我的!你这样对我,就是不孝!”
许轲面色冷淡,“我姐不在家,你还是请回吧。”
杨氏家里实在没什么银子,来这问了好几次,可一分钱都要不到,怎么甘心回去。家里实在是没什么钱了,都快没米下锅了,开始还跟人好声好气的说。可人家不领钱,杨氏恼羞成怒,一屁股坐了下来,挠了挠自己头发,开始哭嚎起来,声音震天响,“老天爷,快来评评理啊,我不活了,怎么有儿媳妇这么狠心,这还让我不让我这老婆子活下去啊……”
许轲显然对这样的人没什么办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有几个相邻听到声音立即出来看热闹,他们跟许氏关系还不错,也知道杨氏是什么德性,但爱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苏锦绣想了想,便抱着小平安走了出去,走到杨氏面前,似笑非笑道,“这不是奶么,啊,不是,是杨大娘么!”
杨氏一听声音,猛地回头,看到是苏锦绣,眼睛里蹦出渗人的光芒,“你这贱丫头怎么在这!”
“我就不来过来了?”苏锦绣哂笑,“杨大娘,这里难不成是你家?我不能来。”
杨氏狠狠瞪了她,眼神很是可怕,刚想骂人,但一想自个儿今天来的目的,又哭上了。苏锦绣淡淡地说,“杨大娘,你这是做什么?不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可怜么?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当年要不是唐大夫,现在就没有小平安了!你三番几次打怀了小平安的三伯娘,你倒是是用的什么心!”
杨氏对伶牙俐齿的苏锦绣很是厌恶,她很能说,她根本都沾不上什么便宜!
苏锦绣说的很是爽快,以前是顾着她还是自己的阿奶只能明着夸奖,暗着讽刺,这回是直截了当地讽刺。
杨氏怒道,“你胡说什么!”
“胡说?”苏锦绣似笑非笑道,“要不要请唐大夫过来对峙?现在你的小儿子把我娘休了,我就不用顾忌什么了。你做的事儿,我还记着呢,要不要我一件件说出来?去年,慧大婶和你的好儿子把狗蛋推下池塘,要不是杜大哥抢救及时,那就是一条人命!你百般欺负我娘,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娘这么孝顺的人,都被你欺负的受不了了,你还不收敛收敛自己的行径!其他的事,还要不要我说?”
这些话惹得所有人都惊讶,不由地看着杨氏,纷纷窃窃私语,“原来她的心思这么歹毒,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还是别来往了!”
“可不是,周大姐这么好的一个人,都被欺负成这样。狗蛋多么乖的一个孩子,这还是有石的亲生儿子啊,怎么也下的去手,以后谁还敢把闺女嫁到他们家来,这不是折腾人么!”
……
他们说的话声音很大,直接传入杨氏耳朵,杨氏大声吼道,“你别瞎说了!谁也不会相信说的话!你这黑心肝的东西,就是要害我们老苏家,狼心被狗吃了的东西!”
苏锦绣不屑地笑了,“我害你们苏家?笑话,你们有什么资本让我害你们?”
杨氏得意地说:“你们几个穷酸样,不就想贪图几个钱!你以为我会给你们?做梦!”
苏锦绣像是听听到天大的笑话,笑眯眯地说道:“图等你钱?你现在还有什么钱!我一个锦品楼的掌柜的还会缺钱?”
这话引起轩然大波,顿时如死一般的安静,苏锦绣仿佛没看到这样诡异的情形,朝大伙儿鞠个躬行礼道,“各位叔叔婶婶,我是锦品楼的掌柜的之一,在佳禾村受你们照顾颇多,为了感谢,以后你们去锦品楼吃饭,一律会便宜。”
大伙儿意见不一,有说她会做人,有脸红者说她小气等等,苏锦绣都不在乎。她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有人嫉妒你,说明你比别人优秀,应该庆幸。当再也没有人嫉妒你时,你就应该反省,自己为什么混得这么差。有时候,嫉妒是一种赞美。
杨氏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以至于一时都回不了神,表情呆滞,心里却是波涛汹涌,这贱丫头怎么会是掌柜的,怎么会是掌柜的!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对,肯定是骗人的,绝对是骗人的。
同受震撼的还有李氏和陈氏,陈氏想起她爹说的话,再想想现在的话,果然如她爹说的不假。这个贱丫头怎么会是一个酒楼的掌柜的。这怎么让人相信得起来!
苏锦绣看着瘫软坐在地上的两个人,面色惨白,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笑笑,要的就是这个后果,让她们各个都后悔莫及,为欺负她和她娘,狗蛋几个报仇!
杨氏反应很快,一听到这话,立即说道,“你就别骗我们了,谁会相信你说的话,在店里当伙计还要说掌柜的,也不怕别人笑话!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骗人也得说说好!”
苏锦绣一脸似笑非笑,“你相不相信对我来说不重要。杨大娘,你得记着,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杨氏惊疑地看着苏锦绣,见她一脸淡然,心里不由地越发不淡定了,难道这贱丫头真有一个酒楼?
杨氏一想,要这是真的,那就得好好跟着,以后还不是吃香的喝辣,她还是她的奶,不管怎么样,都得孝敬她,听她的话!
一想到这,杨氏来了力气,上前要挽着苏锦绣的手臂,却被她巧妙地躲开了。杨氏顿了顿,柔声道,“绣丫头,有什么话好好说,好歹是一家人,可别说两家话!”
苏锦绣明白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不以为意地说道,“杨大娘,当初可是在众人面前休了我娘,休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从此一刀两断,跟苏家再无关系。”
杨氏心里堵得慌,谁知道这贱丫头能发达起来,当了酒楼的掌柜,那得多少银子。虽然不喜,却还是柔声说道,“胡说,即使这样,你爹还是你爹,这个血缘是怎么也变不了的!”
有人就看不下去嗤笑道,“杨婶子,某些人面皮还真厚,还害的别人不够惨,一看到好处就要黏上来,以前周妹子差点饿死了,也没见你过来一次。你这脸皮啊,不知道厚多少!”
一听这话,好多人都笑了出来。
苏锦绣不受影响,淡淡地说:“杨大娘,你害了我们这么惨,有什么好处就黏上来,你以为我会忘记这些?我娘心善,当年干旱,一直记挂着你们,时不时送些东西过去。可怜我娘自己不吃还省着给你们吃,可你们是怎么报答我娘的?现在我们已经是两家,我有什么都跟你们没关系,你们还省省吧,我可不是我娘那么容易心软的!”
李氏和陈氏眼神闪烁,心里恨得不行,当初怎么就不好好对待四弟妹,惹得现在什么都没捞着。
杨氏只觉得心中有股怒火在不断地燃烧,渐渐地,渐渐地,瞬间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