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明云城,一处酒楼内,在一声巨大的喷嚏声大响后,所有住在酒楼中的人,全部感受到所在的屋内一震,顶着黑眼圈,似无可奈何的收拾起行李。
“掌柜,退房。”
酒楼内,一个在二楼的房屋内,快步走出一个男子,边走边皱眉,扔了几颗碎银后,望向那传来阿嚏声的房间后,更加快速的走出酒楼。
在这男子走出不久,又是一声大大的“阿嚏!”响起,使这酒楼内,更多房屋内的人走出。
“掌柜,退房。”
“退房”“退房”
“这简直不能住人,听了一整夜的喷嚏,以后再也不来你这里了。”一名女子将碎银狠狠的拍在柜台上,冷哼一声,走出门外。
柜台内,一脸无辜的掌柜,望着那传来喷嚏的房屋,与无数从他这里走出,走进另一处酒楼的住客,顿时闭上了忧伤的双眼。
“真是倒了血霉了。”
那传来的喷嚏的房内,一身穿蓝色衣衫的老道怒道,他自然就是静心子,此刻一脸郁闷:“他奶奶的,怎么打个没啊啊阿嚏!”
又是一声大大的喷嚏,使走在走道上的掌柜,那眼中的无奈之色更浓,瞧着这一处房门,深吸口气后,沉声道:“客观,住房时间到了,您,该走了!”
“到了?我在给你加钱,你等等。”静心子一愣,右手向储物袋掏去,可正在他掏出去的一瞬,仿佛跟他作对一般,因为掌柜的话,使他这手又停在了半空。
“客观,您走吧,我这里有个规矩,不能连续住两天。要不我给您钱也行,您去对面住吧!”掌柜又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他不敢得罪静心子,真的不敢得罪他,谁能一个喷嚏震酒楼?
整个明云城,他都不信有人能做到,可静心子偏偏就能!
“他奶奶的,你这酒楼开着不就是给人住,你赶道爷走是什么意思?”静心子猛地便怒了起来,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身体感染了伤寒,居然还要被人赶出酒楼,这大冷天的,冻坏了怎么办?
“客观,不是我不想让你住啊,是你住下,我这酒楼就要关门了啊。我给您钱,你去对面住吧。”掌柜欲哭无泪道,他是真的怕了,甚至他都有些怀疑,这人是对面酒楼找来逼他关门的了。
“你他奶奶”静心子猛地开门,刚想骂一句时,却猛地又憋了回去,望着同样打开门的白雨萧小白,讪笑道:“早啊啊啊嚏”
又是一声巨响,整个酒楼都仿佛再次震了一震,哪掌柜近距离之下,更是被震的眼冒金星。
“走吧,别耽误别人做生意了。”
萧小白皱眉道,尽管在白雨的蓝幕下,他没有听到静心子的喷嚏声,可在他醒后,却听到了掌柜与静心子的谈话,也听到了这惊天动地般的喷嚏声。
“啊阿嚏,好,好。”静心子应和道,狠狠的瞪了一眼掌柜后,在萧小白的示意下,去喊了喜定等人,而他则给了掌柜一锭银钱,表示歉意后离开酒楼。
喜定与喜才等人早已醒来,虽有些诧异静心子的出现,可随即便随遇而安,赶着马车上路。
而由于喜定等人马车上的人过多,没了位置,因此静心子只能坐上了萧小白的马车,苦着脸边打喷嚏边赶着马。
“阿嚏道爷真是命苦啊。”马车前,静心子抱怨着,啪的一声,挥了一下马鞭。
“大人,就这样放他们走么。”
明云城内,一处大宅中,一身穿官服的中年,望着一位身穿黑袍,笼罩在阴影之下的老者恭敬道。
“桀桀,何必急于一时?”
那老者桀桀道,望着天空,目中的血红仿佛使他看这天,也成了一片血色。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边修炼灵力的同时,我要边主修余家的荒灵拳辅修静心无敌拳,争取多一些手段。”萧小白目中神色微动,望着这两枚玉筒,开始修炼起来。
而在他身旁,白雨依旧抱着他,望着天空,不知在沉思什么。
时间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在静心子的喷嚏中,眨眼而过,他的喷嚏好了,可他的整个脸,却因为连续打了一个月的喷嚏,都如他的红鼻子般,成了红色,仿佛被人狠狠打过一般。
“他奶奶的,老子这脸就仿佛被人打烂了一般,到底是谁那么想道爷,肯定是嫉妒道爷的英俊外貌。”静心子坐在辕座上,摸着自己发红的脸抱怨道,可瞬间,他便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忍下了那想打出的喷嚏,心有余悸的,不敢在出口。
“少寨主,前面就是清风城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静心子前,喜定回过头道,望着那捂着嘴巴的静心子,眼里有一丝笑意,一个月的相处下,他们也了解了静心子的性格,虽说有些古怪,却不是一个心恶之人。
喜定出口后,本就安静的马车内,更加安静了。
萧小白睁开了眼,复杂的看向那黑色城墙上,清风城三字。
除了窝窝寨,这里,也有他的朋友。
九叔,宁伯,苏才,苏生。
他与白雨,也是在此相识,彼天道消,喋血五地也是从此地所知。
“绕过去吧。”
萧小白缓缓道,闭上了双目,再次修炼着荒灵拳。
一个月的功夫,在静心子的指点下,他已经将荒灵拳融会贯通,只有静心无敌拳,因其分出的心神实在太少,只可勉强施展而出,可此术,不需要多少施展技巧,只需要堂而皇之的施展!
“绕过去!”静心子大声喊着,又抓紧握住了嘴巴,挥着马鞭,向清风城外绕去。
可尽管他们绕过清风城,以这马车的速度,离到窝窝寨,也只需要数个时辰,足以在午时前赶到。
“林老黎叔老王我,回来了。”
萧小白闭上的目,没有睁开,可在其神识中,已然看到那越来越近的窝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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