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这一路的事给捋了捋。
事情应该是酱紫滴:
有一件不得了的东西正不知道被什么人送往长安城。
而这件不得了的东西很多势力都想要得到。
也许他们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许并不知道。
这件东西很有可能在我所在的车队里。
所以尧天组织派出了七使之中的四个,来和变戏法的接头(还不知道变戏法的是哪一路人马)
而罗玉是在长安埋伏了N年后,被黑衣社派来夺取这件东西的人。
朝廷则也派了李元芳来秘密调查。
我从渔村出来后,机缘巧合下,遇到了这支车队。
而且还想加入这个车队。
然后罗玉就以为我是朝廷派来的密探,当场就来试我。
为了不暴露自己,罗玉也没有下狠手,只是以为我就是密探,并处处防备。
尧天组织的四使则八面出手试探,估计只要通往长安的路都被他们试过。
并与变戏法的接头。
去因为好奇心起就前去查看,差点被削成了人棍。被神秘我给救了。
罗玉见情形复杂,观察了几天后,觉得东西可能在刘师爷手上,就想着先下手为强,把刘师爷给杀了,却没有找到那件东西。
于是就嫁祸给了变戏法的。
也许本来是想嫁祸给我,但我一直都在他身边,所以没有机会。
而那个李泰可能以前是黑衣社的人,现在有了反意,黑衣社怕李泰出卖他们人秘密,就被罗玉顺手给料理了。
李元芳为了混进车队,就假装成了李泰的儿子,装做受惊过度的样子,成功混了进来。
却被林微微给识破。二人竟然就这样瞒着我开始合作。
罗玉以为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就急着想要下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罗玉那晚可能正在四下查找那件东西的下落,不料可能被张全给发现了,就当场灭了口。
因为罗玉在长安已潜伏了N年,对于车队里的人,身份背景自然是极为了解的。
就打昏了刘三,并成功嫁祸。
然后就趁着乱想去杀死李元芳,被林微微给惊走。
后来罗玉猜测东西最有可能会在张老爷身上,就找来了蒙面人,对张老爷进行暗杀。
不料这时变戏法的横插一杠,把这个蒙面人给截了下来。
什么?你问我那个蒙面人是什么身份?
你傻啊?都看到罗玉杀人灭口了,当然就是黑衣社的人了。
而这时长安已近,罗玉却仍没有找到那件东西。
所以罗玉认为这车队里还有一班人马在潜伏当中。
就决定先回长安再找机会。
不料这正中了李元芳的计,直接被带到了大理寺。
羊入虎口,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现在还不知道的,就是以下几点。
一,那件东西到底在哪?
二,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三,变戏法的到底什么身份?
四,潜伏在车队里的到底是谁?又是哪一边的?
还有那个救助我的神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对于这些我都一无所知,而且看李元芳的样子,也是一无所知。
我想了想,反正不关我的事,还是离是非之地远点吧!
罗玉已经被押入了大牢,车队的其余人,在关了一天后也没查出什么来,也就都放走了。
而我和林微微就向李元芳告辞了。
“李兄且先莫急,待元芳请李兄吃个酒,也算作是尽了地主之谊。”
好吧!有吃的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长安、落玉坊、阁楼中。
我郁闷的坐在桌上,吃菜,吃菜,吃菜。。。。。
你能想像吗?
一个屁大的孩子举着酒杯大声喊着:“兄弟,来,喝酒!”
尼玛!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再加上我特么还不会喝酒,啤酒都是三杯倒的人。
此时被一个屁大的孩子在酒桌上给呛住了。
你说糟心不糟心?
我还不能说不会喝,不信?你试试。
“什么?李哥你这么厉害的军中密探居然不会喝酒?我今年才九岁就能喝三坛了。难道是看不起我李某?”
你说我要怎么回?
只好闭嘴了。
倒是林微微,在一边轻掩着嘴笑着,帮我把李元芳这小屁孩的酒给顶过去喝了。
不一会儿,李元芳又朝着我敬酒,我只好当做在认真的看歌舞,把头一别,就不再理他啦!
这一次假看两次假看的,我就真的看了进去。
你问我为什么看了进去?
当然是因为在歌舞台那里有个很漂亮的软妹纸啊!
一身粉色的轻纱下,是妙曼的身姿,皮肤水灵灵的,估计捏上一把都能捏出水来。
怀里抱了把琵琶,诱人的嘴正一张一合的唱着呢!
看得我一阵的骨酥。
看来是太久没那个了,嗯,你懂的。
你问我为什么不去搞定林微微?
开玩笑!我还是要回到现实的好不好?
破了她的瓜,她林家会要我的命的好不好?
NPC就不一样了,反正吃干抹净,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不是?
一会儿等她唱完了小曲儿,就。。。。。。。。。。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不料竟有人捷足先登。
一个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一把抱起了那个美娇娘,竟蹬蹬蹬的上楼去了。
靠!就这样被截胡了?
我正郁闷呢。包厢门就被拉开了。
那个年轻人抱着美娇娘径直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边上。
自顾自的倒酒喝,然后吩咐那个美娇娘。
“阿离,来,给哥弹一曲。”
那个被唤作阿离的美娇娘就含羞带怯的弹了起来。
离得近了,听着声音真是好美啊!
不对!
这货到底是谁啊?
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一屁股坐在劳资边上。
而且还抱住了劳资看中的美娇娘。
真是日了狗了。
当场我就骂了句家乡话。
“狗弄咯洞西,再骨造别暴侬倒些!”
那年轻人一听,先是面带怪异之色,随后冲着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来。
“原来这位兄弟是来自江南东道啊!我记得以前去过,有一个叫乌伤的县城,说话口音就和兄弟你一样的。”
这时李元芳站起来对年轻人一恭身,“属下见过狄大人。”
“。。。。。。。。。。。。。。。。。”
我万万没想到,这货就是狄仁杰!
而且这货居然能听懂我的家乡话,还一口就报出了地址!
要知道我骂的可是脏话啊!
这下好好尴尬了。
李元芳指着我对狄仁杰说道:“这位正是刘将军座下密探,此次帮我破了案的李哥。”
我红着一张老脸,对着狄仁杰行了一礼,说道:“原来狄大人,真是久仰久仰。不过在下这个名字却是假名,在下本来姓汤。”
狄仁杰笑道:“汤兄弟不必如此多礼,出门在外,化个名总不会错的。我今晚来这里,主要是请了一个长辈来喝酒的,知道元芳在这里,而我那位长辈又还没到,就上来讨一杯酒喝。你们自己玩好,就当我不在好了。”
李元芳笑道:“不知狄大人请的是哪一位长辈?还能请来这长安最有名的落玉坊中?”
要知道,这可是天子脚下,落玉坊又是长安城最有名的青楼。
而狄仁杰的长辈,都是在朝中为官的,来青楼嘛,偷偷的还好,光明正大的就多有不便了。
狄仁杰说道:“哦,是刘伯伯胜仗归来,我爹又不在,就让我给刘伯伯接个风。”
我忙一记马屁拍上去:“狄大人带真是孝顺啊!”
狄仁杰摇头道:“这哪能算是孝顺,只是略尽晚辈之礼罢了。要知道刘伯伯在周留可是好些年了啊!”
我本来还有心情边和狄仁杰说话,边听阿离唱歌的。
陡然听到狄仁杰说出周留两个字,心里就咯噔一下。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我忙问道:“不知狄大人这位伯伯名讳为何?”
李元芳在一旁笑道:“还能是谁?当然是刘仁轨刘将军啊!”
喔了个去!
我可是对着刘仁轨冒充是狄仁杰的司直的啊!
又对着李元芳冒充是刘仁轨的军中密探的啊!
要不要这么巧啊?
这时楼下已经进来几个人,我一瞅!我去!不正是刘仁轨那老头吗?
狄仁杰在窗边打了个招呼后,已经下楼去迎,我长出一口气,幸好下去了啊!
这口气还没出完,就又听到了噔噔噔的走楼梯的声音。
果不其然,那该死的狄仁杰就引着刘仁轨上来了。
“刘伯伯,刚好我的朋友也在这里聚会,不若一起吃喝,也能热闹点。”
刘仁轨点了点头,笑道:“我就是爱和年轻人一起喝酒。”
我暗道一声苦也!就准备尿遁而去。
哪料到狄仁杰竟拉着我引见了起来:“这位正是此次破案的大功臣。”
又指着我说:“汤兄,快来见过刘将军。”
我只好一脸苦逼的迎了上去:“刘将军,真是好久不见啊!”
刘仁轨甫一看到我,还惊了一下,然后惊喜的道:“汤司直原来还活着啊!真是万幸,万幸。”
然后又看到了如今穿着女装的林微微,说道:“咦?这不是林司直吗?怎么原来是个女中豪杰?”
林微微倒是比我镇定多了,上前盈盈一礼,说道:“林微微见过刘将军。”
狄仁杰惊讶道:“原来你们认识的?”
我可不敢再让他们说下去,忙道:“是是是,我前几日做任务时刘将军也是在的。”
刘仁轨哈哈大笑道:“狄贤侄,你那日是没看到,这位汤司直对上那贼倭将领阿倍比罗夫,二人对战,真是激烈万分啊!”
然后又回头问我:“当时我看到你与那阿倍比罗夫对阵,本已遣人来救,不料那战舰竟然实然间爆炸,我还以为汤司直已为国捐躯了呢!没料到竟在此处相见。”
林微微上前说道:“那日我们与那个贼倭对抗,后来那阿倍比罗夫竟乘了小船想逃走,我就和汤哥前去追杀,可惜还是被他给跑掉了。”
刘仁轨大笑道:“你们二位还真是英勇,若是我大唐军士都二位这般,何愁江山不永固?”
我马上接口:“那阿倍比罗夫被我用石子打中了脑袋,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
开玩笑,这种能称功劳的事,当然是要大声说出来啦!
刘仁轨满口的好好好说着,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忙打断他,开玩笑,再说下去万一穿帮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对着刘仁轨道:“刘将军一路车马劳顿,不若先坐下吃点儿喝点儿?”
狄仁杰也是帮腔道:“是啊!刘伯伯一路辛苦,还是先用些酒水吧。”
刘仁轨这才跪坐下来,众人又一次入席,扯了些风花雪月的事。
我又是暗中长吁了一口气,这事好像是暂时瞒过去了。
哪料到李元芳这个不开眼的,竟然又提了起来。
“狄大人,你吩咐我注意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何物?可否透露给我们知道?”
狄仁杰摇了摇头:“我也是不知,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物事,竟让八方人马都齐来抢夺,现在只怕都已聚在了这个长安城里了吧?”
狄仁杰又问刘仁轨:“刘伯伯,您在周留城这些年,可有听到些风吹草动?”
刘仁轨道:“并不曾。这些年我在军中,只是打那百济王,倒是这个夫余丰不见踪影,也不知躲去了哪里。”
这时李元芳说道:“汤兄弟曾说是追寻夫余丰而来,想必也是入了长安城了吧?”
尼玛!没事又扯我做甚么?
我无奈的回道:“禀刘将军,那日阿倍夺船而走,夫余丰不知所踪,据我二人调查,这夫余丰应该是受人指点,前来长安见高宗陛下了。”
刘仁轨说道:“必不可让这夫余丰见到陛下,如若不然,高宗陛下宅心仁厚,必会饶了这夫余丰,又令他回去做那个百济王了。”
我忙俯下身体,大声说道:“必不负将军所托,寻到夫余丰,立毙于刀下。”
刘仁轨说道:“好!汤司直高义!刘某先在此谢过了。不过,我还是要去觐见下天后娘娘,万一让这夫余丰进了宫,也好让天后娘娘阻他一阻。”
“天后娘娘?”我暗想,“那就应该是武则天了吧?”
李元芳又道:“如今已知的人马有三路,分别是黑衣社,尧天组,还有那个变戏法的已确认是濮王李泰的人。”
“李泰?和那个已死的小官同名?”我心中暗想。
看来也是个要死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