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无所谓颠沛离的故事,可是我心里很难过,没有人与之说话,雨声很大,歌声很响,但心依然很静,很苍白。
走来走去,从没过让自己的心停下来,巴望着有一辆稳妥的车能载着疲倦的它,边走边看。借沿途风景洗刷满身、满腹的尘埃。
事实上,也没有实现自己渺小的愿望。
有的是一辆公车,而自己不是第一个上车的人,所以只能认命的等。等人到站的时候去挑选凑合的地盘。终于一前一后,就这么磨蹭到了。
看吧,还有人愿意为我点可乐,还有人愿意为我点饭盒。可我明明很渴,明明很饿,却不敢碰,也不能碰。笑着竖起耳朵,闭紧嘴唇,聆听周边的闹,周边的吵。
眉飞色舞的颔首,眼皮遮蔽了些许尴尬。
有那么多少秒的停顿。因为冷场了,因为缺少了天乱坠的我。
是的,有人缺席了。一以来,我总认为行动上有所谓的缺席,原来心的缺席是正意义上的缺席。
我走了,背对着那棵树,逃一般走了。出粗车上,我为自己的撤离抒写了圆满的借口,他竟然没有落入陷阱,原来他没有我中那么笨。
有一个乌鸦嘴,非得喜欢颠肺离四个字。起初希翼的苦后甜、沧桑田。却恰恰酿甜后苦、不了了之。。
颠沛离的寓意言中了。
剩下的就是偶尔的懦弱和偷偷的悔恨。老天啊老天,一定不可以诅咒我,请多少给点儿祝福,让我少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