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服务员连连点头,临走前还羡慕的道:“先生,你女朋友真迁就你。”
“我这样帅气的男朋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她当然要迁就我。”秦漠自恋的昂了昂头。
服务员嘴角再次一抽,十分无语的走了。
“要是修武人都是靠修炼贱气的话,那你肯定天下无敌。”夏末简直服了秦漠的不要脸了。
秦漠哎了声,忧郁的说道:“你不懂天下无敌的寂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当个平凡的人,高处不胜寒啊,哎,说了你也不懂。”
夏末捂脸,她觉得跟秦漠坐在一起都是一件丢脸的事,怎么能有人如此不要脸。
好在服务员很快就把菜和面都上齐了,不然夏末分分钟就想跟秦漠拆伙去另外一张桌子上吃了。
“今天一直跟着你的人是谁?”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夏末突然朝外面努了努嘴问道。她早就发现有人跟踪秦漠了,就是一直没想起来问。
“爱谁谁,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哪儿能全部都认识。”秦漠不在意的扒拉了口海鲜面说道。
夏末翻了他一眼:“我看是恨你的人比较多才对,这几个会不会是吴景行的人?”
“吴景行是谁?”秦漠一脸懵逼的问道,他啥时候跟这个人还结仇了?
夏末无语的说道:“就是昨天晚上跟你赛车,被你撞翻车的那个吴少。我回去就查了他的底细,他的确是吴玉堂的儿子,半个月前才回国。没在九龙十八会出现过,所以我也不认识。昨天你让他下不来台,以这种黑二代的性子,肯定会找你把场子找回来。”
“哦,他啊。”秦漠一听可能是吴景行的人就更不在意了:“随便吧,我放他一条生路他不走,非来送死的话,我并不介意送他去投胎,下辈子当个好人。”
夏末黛眉蹙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后提醒道:“要真是吴景行想找你麻烦话,你最好别把他弄死了。”
“为什么?”秦漠吃着问道。
“吴景行是吴玉堂唯一的孩子,要是你弄死了吴家的根,他一定会动用九龙十八会的力量不择手段的报复你。”夏末说道。
“九龙十八会么?”秦漠冷冷一笑:“如果他觉得动用九龙十八会的力量就能把我怎么样的话,我真不介意陪他玩玩。”
夏末见秦漠还是这么副不在意的样子,不得不严肃的说道:“九龙十八会的根基比你想象的还深,他们最初在威海起家,在全盛时期被威海的官方联合绞杀。会长只带领着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力和财力来到龙城,这才不过四五十年,已经壮大的比当年全盛时期还厉害了。
吴玉堂是九龙十八会的老人,他的父亲就是跟着上一任会长打天下的功臣。他本人也十分能干,是现任会长的左膀右臂,深得会长器重。要是你弄死了他儿子,无疑就是跟整个九龙十八会为敌,届时你一个人的力量是难以抵抗住的。”
“哦?”秦漠眉梢一挑,作出一副深思状,好一会才低声问道:“你说那个吴玉堂很能干,那我就想不通了,能干怎么就生了这一个孩子?他是不是后来就不孕不育了?”
“……”夏末的嘴角狠狠一抽,忍着把一盘花甲盖他头上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你能不能关注我说的重点!”
秦漠见她好像真生气了,赶紧讨好的给她剥了一个花甲肉放到碗里说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着不把吴景行弄死了。要是实在失误弄死了,我也一定会帮吴玉堂治好不孕不育,再赔他一个儿子。”
噗嗤……
听到秦漠前面说的还像话,后面又开始歪了的时候,夏末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然后无奈的摇头叹气,每次都是这样,正事说不到三句就开始胡说八道,气的她都没脾气了。
“你看笑起来多好看,女人要多笑笑。来,吃点花甲。没什么事是吃一盘花甲解决不了的,如果有的话那就再吃一盘。”秦漠殷勤的又给她剥了个花甲肉。
夏末又噗嗤笑了声,摇头继续吃起了饭。
一顿饭吃完,秦漠打了一个饱嗝,他一个人几乎承包了一桌子菜,夏末除了把自己点的那碗面吃完了之外,根本没有怎么吃其他的。
夏末看他撑的打嗝,给了他一个活该的眼神,叫来服务员付了钱后,两人就往医院回走了。一直蹲在外面的人也不远不近的跟着,根本不知道早就被发现了,还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两人慢悠悠的走着,进了医院后给刘仁宗打了个电话。等他们回到病房的时候,刘仁宗和胡家骅都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
“叔儿,婶儿,午饭吃了吗?”夏末一进来就关心道。
“吃了吃了,你们吃了吗?”王婶笑着点头问道。
“我们也吃过了,银针买好了,这就能开始给叔儿看病了。”夏末上前挽起王婶的胳膊说道。
王婶激动的点头。
“秦漠,要不要再给你找个护士来帮忙?”刘仁宗听这就要开始了后问道。
秦漠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对王叔道:“叔儿,你就坐床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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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点点头,脱了鞋子坐到了床上。
这边秦漠把银针放到护士推车上,拆开羊肠线倒进不锈钢的白色药盒里,再加入一些医用酒精泡着消毒。然后又拿出银针,一根根进行消毒。
秦漠在做这些准备工作的时候,刘仁宗和胡家骅都仔细看着。羊肠线是一种可以被人体溶解的线,因此一般都是西医用来给病人缝合内部伤口的。不知道秦漠用羊肠线怎么给王叔治疗三叉神经痛。
正当他们好奇的时候,就见秦漠用镊子捏起来羊肠线的头,又用剪刀剪出来一段两厘米左右长短的羊肠线,最后用镊子将这段羊肠线放进银针里。
这时其他四人才注意到,秦漠手里拿的银针跟普通的银针不一样。除了针尖一样细小外,针身则是一段略粗一点点的空心银管,管头有一个比小拇指甲盖还小的助推器。整体来看,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针管。
如此特别的银针他们还真没有见过,夏末心想难怪秦漠说一般人不认识,这么独特的银针,不懂中医的真很容易买错。
秦漠就在大家的注视下,将羊肠线一根根的剪成两厘米长短,再装进银针里。如此过了一会后,秦漠就装了差不多十多根银针,他琢磨着差不多了才放下剪刀和镊子。
这些准备工作做好了后,秦漠看向刘仁宗问道:“刘伯伯,你们医生会剃头不?”
刘仁宗啊了声:“会啊,这平常给病人做脑部手术的时候都要剃头。不过我剃的不好,一般都是护士做这些事。”
“没事,会就行。帮我给王叔把头发剃了,方便我找穴位。”秦漠说道。
“哦哦,那好。”刘仁宗一听这样,就朝王叔走了来。
秦漠朝王叔一笑:“叔儿,委屈你戴几个月帽子了。”
王叔呃呃摆手表示没关系,跟健康相比,头发算什么,就算后半生再也长不出头发也值得。
刘仁宗不知道多久没给病人剃过头了,感觉上次拿剃刀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被秦漠抓来当壮丁,难免有点心虚,生怕手一抖把王叔的头皮剃破了。
抱着心里的心虚,刘仁宗拿起剃刀,小心翼翼的给王叔剃头。他发誓这绝对是他从医半辈子以来,剃的最认真最紧张的一次头。想当年他亲自操刀给一位大领导手术的时候都没紧张过,此刻被秦漠盯着,怎么就有种当实习生时候的紧张感了。
果然是在比自己厉害的人面前,谁都会觉得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