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有时候会很粗,像是得了肥胖症一样堆积着肉,有时候又很正常。”
小兔尽量把自己看到的都告诉苏曼。
苏曼将他说的这些特征在脑袋中描绘一下形象,可是有这么多奇怪特征的人,她真的没有办法想象是个什么样子的。
如果小兔说的都是真的,那这样特征的人在生活中应该也是很显眼的,这个小镇也不大,为什么从来没在她的视野里面出现过呢?
小兔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苏曼的脑袋里蓦地闪过了两个字,变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有些描述就能够说的通,不过也还是存在疑点,就比如那个能够随时变粗变细的脖子。
就这么凭空想象,也想象不出什么东西,苏曼先把这个问题放下,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组织召唤的魇魔到了什么程度?”
苏曼把先前看到的隐形魇魔说了说,又说了小云那边遇袭的事情。
“小云被袭击了?”小兔惊了一下,“小云有没有事?”
他满脸自责:“如果我能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话.”
他又转头殷切的看向苏曼,“苏侦探,你能帮我保护小云吗?”
“抱歉。”苏曼只能回答他这两个字。
首先她不是无所事事,她随时都可能卷进危险里面,而且小云跟在她身边,可能会拖后腿。
其次,小云也没有办法呆在她的办公室,不说小云,小云的父母就不会同意这件事。
不过——
“如果你能找到一个玩具的话,他或许会愿意帮你。”
苏曼说了小武的名字,“他对小云不讨厌,只有一个问题,他刚失去了主人,也许,他不会有心思多管闲事。”
“小武.”小兔喃喃自语,“是他。”
他点头,“我知道了。”
至于知道什么,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云的事情告一段落,小兔也把知道的有关魇魔的事情告诉了苏曼。
“玩具反派联盟.就是我所在的这个联盟,已经召唤出了很多的魇魔,你说的隐形的只是其中一种,其他的我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可有一点可以很确定,他们真的召唤出了能一决胜负的魇魔这个月十五号,也就是明天晚上,具体时间还没定,但他们要发动总攻了,是成是败,就在明天。”
一决胜负的魇魔?隐形魇魔这种bug的存在都还搭不上边?
“行,我知道了。”苏曼点头,“我会继续找你说的那个幕后老大,你也小心些,记住我和你说的那些话,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我的身上推,注意自己的安全,好好活着,然后自己回来保护小云。”
小兔怔怔。
只是还没等更多的情绪酝酿,苏曼一个匕首已经杀到了他的腹部。
只觉得腹部一痛,不受控制的爆了出来。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苏曼。
苏曼让他收起那表情:“都是为了你好,跟着我出来一趟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你自己相信?”
末了,又补充一句:“我有分寸,不致死。”
小兔捂着伤口,心情复杂。
苏曼想了想,又开口:“如果他们还是不信你的话,你就告诉他们一个秘密,你过来,我把计划说给你听。”
小兔越听,眼睛瞪的越大,“这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苏曼淡淡:“反正我告诉你了,你说不说随你便。”
小兔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忽然看到苏曼看着他背后,眼神变了变,之后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直接将他给踢飞。
小兔飞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已经数不清和苏曼见面的这一会儿挨了多少打了,他甚至都有一点怀疑苏曼是不是在报复他在酒吧里对她动手的事情?可那分明是苏曼自己主导的。
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子撞到了什么软软的才停下。
人也被架起来了。
“你还好吗?”粗噶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是两个棕色的小熊玩具,其中一个人道:“耳朵上有蓝毛,这是不是组织里面新进来的那只兔子?”
另外一个人看了一眼小兔之后,点头,“应该就是他了,听说巡逻的那组人都被杀了,就少了他。”
小兔这个时候也明白苏曼的用意了,连忙虚弱道:“救救我,那个女人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一些内幕,故意抓走我,折磨我.”
他给那两个小熊玩具展示自己的伤口,“我要死了,快救我。”
两个小熊玩具看了一眼早就看不到影子的苏曼,转头带着小兔回去了组织。
只不过,回去了的第一时间,也没有让他接受治疗,反而是新一轮的拷问。
坐在主座上的是银狼,他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刀,斜着眼睛问:“兔子,和你一组巡逻的人都死了,你怎么解释?”
小兔的瞳孔缩了缩,“我碰上苏曼了!”
“她不是死了?”银狼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一边的猴子忍不住道,“银狼,我就说,新闻上报道过一次那个苏曼死讯。”
银狼再看向小兔,“所以是你骗了我们,你和她不光认识,你们还联手在我的面前演戏?”
“不是!我要是和她演戏的话,我还能变成这样吗?”小兔捂着伤口,虚弱的连呼冤枉,“那个苏曼就是看我是认识的人,才抓了我,想要问一些我们内部的事情,如果不是她想从我口中知道那些事情的话,我也已经遭遇她的毒手了。”
他还指了指带他回来的两个小熊玩具,“他们可以作证的!”
两个小熊接受到银狼的眼神,点点头,他们的确是看到那女人在打小兔。
“那你说了?”银狼的眼神更危险。
“没有,我没说!我知道,如果我说了的话,她只会更快的杀死我。”小兔连忙道,心里微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把苏曼让他说的事情说出来,“相反,我还从她的口中套出了一些秘密!”
银狼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似乎是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好一会儿才问:“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