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协会,是官方组织。
而且,这个组织是全国性的,只要在传统文化方面,有杰出表现的人,都可以申请入会。
大会的地址,选在京城大学中的大礼堂,能够容下上千人。
这次大会,全国各地都有人过来,上千个座位……恐怕还不够呢。
林成飞到京城大学的时候,就明显的感觉到,此时的学校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terq
无数高矮胖瘦各有不同的老者,在校园内走来走去,指指点点,似乎是在参观。
更有无数人,此时已经聚集在大礼堂门口,等着大会的开始。
想要进入大礼堂内,必须要持有会员证,不然的话,保安根本不让你进去。
“会长的人选,差不多有三个,比如之前协会的副会长刘云涛,分会长段天仁,以及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享誉整个华夏的苏正德老先生。”在走向大礼堂的路上,薛禹溪向林成飞介绍道:“这三个人,是你最大的敌人,你这次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打败他们,成功坐上会长的位置。”
林成飞神情古怪道:“您刚才不是还说,我这一次一定可以当上会长吗?”
薛禹溪手握成拳,堵在嘴边清咳几声:“反正我是一定支持你的,但是,你总也要稍微表现一下,这样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林成飞就知道,这老家伙不怎么靠谱。
关键时刻,还得看自己啊!
薛禹溪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深怕被林成飞鄙视,急忙解释道:“我当然也可以,直接任命你为会长,可这样,底下的人肯定不会信服,就算你做到了这个位置,以后做事的时候,也没人会听你的话……”
林成飞摆了摆手道:“我明白,您是不想让我做个有名无实的会长……我只能说,我一定尽力。”
薛禹溪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你一定没问题!”
上午九点。
所有参加大会的人,全都进入大礼堂。
大会正式开始。
这次大会,由文化部部长薛禹溪亲自主持,副部长陆有光同样在场,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位文化部的高官。
可见官方对这个协会的重视程度。
开场,自然是薛禹溪和几位领导冗长的发言,听的一群人昏昏欲睡,但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装作一副精神奕奕,受教颇深的样子。
等各个领导们发话完毕,薛禹溪才重新走到演讲台,手中拿着话筒,正色道:“今天把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想必各位心里都很清楚,咱们传统文化协会的前会长,因病不得不离开,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的协会,也不能没有主席。”
“传统文化协会,是我们官方大力扶持的组织,它的任务很繁重,不仅要大力把传统文化发扬光大,更是深深挖掘,我们未曾发掘的文化领域,会长作为大家的领路人,自然也是任重道远……肩上的担子很重啊!”
底下人一个个双目冒光的看着薛禹溪,虽然大部分人都知道自己和会长无缘,但是,如果能够被部长大人看重,稍微提携一番,也不往大老远来京城一趟。
唯有三人,坐的笔直,身形和神情都充满了傲然之色。
会长之争,就在他们三人之间。
他们……也全都是势在必得。
副部长陆有光清咳一声,也跟着说道:“大家都知道,要做传统协会的会长,自然要在传统文化方面,有着很突出的造诣,不然,也无法服众,大家如果内心有推荐的人选,大可以说出来,在这里,我觉得副会长刘云涛,就是个很合适的人选。”
“刘云涛本来就是副会长,接手起会长职务,名正言顺,而且,他本身,在各个领域,都有非凡的成就,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华夏传统文化,一定可以走上世界的舞台,让世界人民为之欢呼。”
本来,官方的人,是不能够亲口说出支持谁当会长的。
不然的话,下面的人,就算有心想要选别人,也没这个胆子啊……不然的话,被官方记恨,他们以后还怎么混?
就算不心甘也不情愿,也必须出声说官方领导指定的人选很高。
薛禹溪脸色一沉。
陆有光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已经违反了规定。
他这样做,显然是和刘云涛有了什么约定。
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打断陆有光的话,接着说道:“大家每个人都可以说出自己心目中理想的人选,我们官方也不例外,比如陆副部长支持刘副会长,但是我却觉得,刘副会长,坐这个位置并不怎么合适。”
刘云涛脸色一变。
他盯着薛禹溪,朗声问道:“薛部长,无意冒犯,但是,这么多年,我对协会内的大小事务都已经很熟悉,觉得自己足以担任会长一职,不知薛部长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合适?”
有副部长撑腰,他说话也没什么顾忌,甚至敢和薛禹溪正面硬刚。
薛禹溪针锋相对道:“刘副会长,冒昧的问一句,您在副会长的位置上,坐了多久了?”
刘云涛傲然道:“已经有十年!”
“呵呵,十年!”薛禹溪笑了一声:“整整十年,我们传统文化,别说是走向世界,就算在国内的宣传,都没有太大进展,我想问一句,刘副会长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刘云涛脸色一滞。
所有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点头,显然很赞同薛禹溪这句话。
你丫做了十年的副会长,现在传统文化在华夏都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显然你这人没什么能力,在副会长位置上养老就行了,还和别人争什么会长?
“会长位置,要留给更具有开阔精神,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年轻人,我觉得,宜心园的林成飞林神医,更加适合这个位置。”薛禹溪一脸坚定的说道。
林成飞!
林神医!
这个名字骤然从薛禹溪嘴中冒出来,让众人都楞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这人是谁。
一个年轻人的有点过分的家伙。